“嗯。”

张怀堇话才落，突然感觉整个人失去重心，这种感觉不好受，不是那种练轻功轻飘飘的感觉，像是被什么拖上去失去重心。他抓住隋扬的手，紧紧咬住唇，害怕闭上眼。

耳边是飞机轰鸣声，上升到一定高度，飞机便平衡，但张怀堇依然很不习惯。

隋扬给他打开小窗户，外头阳光灿烂，能看到朵朵白云。张怀堇乍一见这景象，眼底里是眼藏不住的惊讶。

飞到白云上了，他竟能飞到白云上。

“我能看到神仙吗？”

白云之上是神仙，既然能飞到这上面，那他是不是有机会看到神仙？

若是在没遇到张怀堇前隋扬听到这话只觉得是扯谈，这世上会有神仙？那都是迷信。但是见到张怀堇后，他想，这世上或许有神仙，自己看不到没见过，并非代表它就没有了。

“好运到极致，我想会看到。”

“嗯。”张怀堇微微颔首，望着窗外，他不再那么紧张，只是对这轰鸣的声音还有点不适应。

隋扬找空姐要了一杯水，又给他打开电脑，翻了翻，翻到西游记，就播放给他看。

“戴上耳机就不会那么难受。”

隋扬将耳机罩住张怀堇耳朵，给他调节了音量，就听张怀堇问：“我们这是要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