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扬记得张怀堇初始不会用圆珠笔，他一个古人用毛笔习惯了，换了圆珠笔，坚硬的笔头写在纸上，用力过度差点没把纸给划破。不过他倒也会练习，花了一下午习惯，把拿笔姿势练正确。

隋扬翻开他背的地理，里面被他用文言文做了不少笔记。

“这些背不背都无所谓。”隋扬出声，到底还是看他背的太辛苦。

“我想尽快了解这个世界。”张怀堇还是有打算，他不想总是拖累这个人，什么都不懂要靠他解释，毕竟隋扬不能一直跟着他。

隋扬不能阻止张怀堇学习，就叮嘱他：“把学习时间调整好，别太逼着自己。”

张怀堇微微颔首。

隋扬确实不能时常跟着张怀堇，他也有工作，能陪他只能尽快做完工作，或者将工作带回来。但好在张怀堇不会随意出门，每日隋扬也会定点回来监督他吃饭。

这日张怀堇刚背完明朝历史，看了下时辰，已经八点多，隋扬还未回来。他正要翻阅明朝皇帝资料，萧尘又来了。

他是趁着隋扬出去参加酒宴过来，进来就见客厅里摆放了一摞一摞的书，张怀堇做在书堆里。

“读了二十几年书，还看不够？”萧尘拿见鬼的眼神望着张怀堇，这隋扬把人带回来就是让他背书？

张怀堇再背书也还没读到现代教育，所以对于萧尘这说法觉得有点奇怪，二十几年就把书看够了吗？不是有些人考科举考到古稀之年还继续考着。

张怀堇摇了摇头，萧尘莞尔：“你一定是学霸。”

学霸？字典里没有这个词。张怀堇完全不理解这词的意思，只能拿着疑惑的眼神望着萧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