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线？没听懂。张怀堇紧抿唇。

不知道为何战沉戟觉得自己看懂这抿唇小动作的意思，沉声道：“我们来赌如何？我胜，你坦言身份，我败，从此不过问你身份，教你不懂之事。”

张怀堇细细把他的话理解了一番，其中长的几句理解的费力，只能猜测一二。

见他表情便是还不能理解，战沉戟愈发怀疑他是什么身份，但想知道只能认真比赛取胜。

见他取出弯月刀，张怀堇眉心一凝，战沉戟弯月刀脱手，破空而来，在半空划出优美弧线，贴着张怀堇发丝划过。

战沉戟曾用这把弯月刀对付过白熊，因此张怀堇极为熟悉。在弯月刀脱手那刻他一跃而起，一掌朝他门面拍去。

这掌夾带几分邪气，战沉戟只觉得胸口一滞，整个人仿佛被控制一般不能动弹，被他吸了过去。

一掌撞在胸口，张怀堇将他撞飞出去，那把弯月刀在半空转了个弯朝他后背袭击。张怀堇仿佛背后长了眼睛一般，整个人轻飘飘飞起，那把弯月刀贴着他鞋底飞过，击中倒飞出去战沉戟的胸口。

鲜血飞溅，喷雾洒出。张怀堇身形在半空一转，白衣无风自动，发丝飞扬，漂亮的一张脸多了几分邪气。

他抱着兔子冷漠望着战沉戟倒在他面前，心中却是五味陈杂。好似多年恩怨情仇的沉淀在这一刻卸去，又似是被搅浑了一般，说不清道不明。

台下哗然，战沉戟的身影消失，主持人激动宣布张怀堇获胜。

九江枪从擂台下跃起，目光复杂望着张怀堇，这场比试才刚开始，胜负他就很清楚。

排行榜上他的武功只是略胜战沉戟一筹，而战沉戟却被他一招震下擂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