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着树枝拨了拨树枝，火焰猛地一个跳跃，山洞里亮堂不少。张怀堇此时才看清他的神情，眉心紧蹙，目光沉着，嘴唇微微抿着，线条优雅好看。

“我……不懂。”张怀堇只能这么说：“任、何。”

第16章 擂台之上见真章

战沉戟不得不重新审视这个人，明明有好的装备，高深的武功却对游戏一窍不通；明明之前与风里云说话条理分明，却对别人问的不能理解；甚至他能铸造的起装备为何连银子都没有？

这个人有太多的谜。

战沉戟问道：“你不懂什么可以问我，还是……”战沉戟凝眉猜测着：“你不懂我说的是什么意思？”

张怀堇侧了侧头，不能全部理解他的话，但他将战沉戟说的话在心里默默念了几遍记住，将自己不理解的词删掉，组成了另一句话：问我，不懂，什么，意思。

张怀堇摇了摇头，战沉戟将他意思理解为他不懂自己说的是什么意思。

“我应该怎么和你说话？一个字一个字？”

张怀堇又自动翻译，没理解，便又摇了摇头。

“那么……”战沉戟沉吟了片刻，道：“我如此说，你可明白意思？”

张怀堇一愣，战沉戟这么说，他懂了一点，便颔首。

“为何？”

两个字，但他完全明白战沉戟在问什么。张怀堇摸着怀里的兔子，那只野兔舒服的眯起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