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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人就话唠了一点,真的就一点点。”

谭梨表情极为情真意切,好似他说的就是真的,错不了。

张怀堇沉思了会儿,没理解他的意思,便不再与他多说。

一只信鸽扑凌翅膀飞过来。张怀堇望着信鸽飞到谭梨手上,他解下信鸽脚边的信展开,细细读了一遍,喜笑颜开:“我师兄的信,问我何时到他铁琴楼。”

谭梨说的没问题,但张怀堇听得吃力。如果谭梨换成文言文,说'吾兄信,言日抵达兄之地',那张怀堇会立即明白他的意思。因此张怀堇不明白意思就憋在心中,转身离开。

他一个古人,不知这是什么世界,但可知这是游戏,具体还是不清楚。里面的风景人物与他那时一般无二,但说话字体却很难明白。

在这里,他就是一个外来者,与这些人有同样的面孔却是不同的思想。这里的一切都令张怀堇惊骇莫名,这种情绪找不到宣泄的出口,也无人能说,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憋在心中,竭力去适应周围环境和他们语言。

这是两种文明的冲击,历史与现代,他的死亡让他跨过一千多年历史岁月的长河,活在游戏里,逐渐去接受新的事物。

他没有选择的余地,只能顺从,去赎他生前的罪,然后离开这里。

没有人会知道他从哪里来,只有最后他的任务完成,只有人知道他是最大的那个boss,然后杀了他,让他解脱。

第9章 一声不吭就翻脸

出了洛阳,正欲打算去往何处,谭梨倒是热心:“你武功这么厉害,不知有没有打过擂台?”

“嗯?”张怀堇听懂'擂台'二字,却不明白他话里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