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淮眉梢微动,眼底一闪而过的惊诧,祁廷韫这个人他最了解,如果还不接受两人的关系,又怎么会叫回去吃饭。
这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榆榆,你如果不想去,我们就在家里。”祁淮看着白应榆头顶的发璇道。
“可以去的,祁叔叔告诉我有一样我妈妈的东西要给我。”白应榆说着又想到什么,蹭着祁淮的胸口抬头看去,可怜巴巴的,“祁哥,能不能下午再去呀,我还有点疼……”
祁淮一听,立马紧张起来了,翻起半个身子,将白应榆拢进怀里的同时顺势吻了吻他柔软的发丝。
“昨晚给你上药了,怎么还疼,我看看。”祁淮不管白应榆害羞不害羞,直接往下招呼。
白应榆一张脸粉到脖子根,来不及阻拦就被看了个够,他结结巴巴道:“祁哥,是腰!是腰疼!”
祁淮闻言勾起嘴角,这才停下动作,坐起来将白应榆横放在自己膝盖上,细致地给白应榆按了按腰上的穴位。
趴在床上的白应榆享受得眯起眼睛,他百无聊赖,顺着窗帘的缝隙看出去,外面已经是白茫茫的一片。
大年的第一天就下起了大雪,瑞雪兆丰年,这一年,他和祁淮都会好好的。白应榆如此想到。
临着下午出门前,白应榆刚跟国外教授确定好回去的行程,正准备下床穿衣服的时候,祁淮拿着红裤衩走了过来。
“穿这条。”祁淮不由分说把红内裤递给白应榆。
白应榆早就没有过年穿红内裤的习惯了,那都是小时候的事了,接过祁淮手里的红内裤,他是有点嫌弃的。
“我不穿这个,不好看。”白应榆瘪嘴蹙眉,不情愿就差写在脸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