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白应榆要还钱的话他置若罔闻,而是自顾自道:“这么冰,吃冷了?”
驶入一条无人的街道,祁淮一边从善如流地单手扶着方向盘开车,一边用另一只手的指腹一寸寸摩挲过白应榆的手掌。
白应榆想要抽回,却被攥紧。
“另一只手也给我,听话。”祁淮说着朝白应榆伸出手,视线始终在看着前方。
坐在副驾上的白应榆看着扶手箱上那只血管清晰,青筋凸显的手掌。
那人应该是毕业之后健身更频繁了,手掌里有了薄茧,此刻被祁淮的手掌摩挲,温热中带着轻微的刺痛。
白应榆垂眉看着两人紧贴的手,睫毛轻颤,神色晦暗。
两只手被祁淮轮流捂得暖和了,那人才罢休。
到了楼下,白应榆走在前面,祁淮从后备箱拿出两个纯色的礼盒,跟在他后面,一直送门口。
就在白应榆要进门的时候,祁淮终于把自己手里的两个礼盒递给了白应榆。
“这是什么?”白应榆看着那两箱子东西,看祁淮递过来的时候下意识去接。
“喂小羊的。”祁淮促狭笑着,说着一些让白应榆听不懂的话。
白应榆低头看了一眼包装的时间,祁淮就已经回了自己家,他张了张嘴想叫住祁淮也已经晚了。
想着回家发消息给祁淮也是一样,白应榆转身回了公寓。
那纯红的礼盒放在桌上够喜庆,马骏从卧室探出头来,一脸震惊地看着他:“白应榆,你不是应该在医院吗?林原满世界找你,你这是……喝喜酒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