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应榆如见鬼魅,被林原的话影响得不轻,绕了一大圈走到祁淮前面,保持距离。
“我等马骏。”白应榆道。
“他有事,让我送你回去。”祁淮一本正经撒着谎。贱婢偷本跳河
白应榆还就真的信了,捏着手指犹豫了一会,摸了摸口袋,一分钱没有,昨晚事发突然,他的手机和钱都没在身上。
“能借我、借我一点钱吗,坐地铁……”两句话就让白应榆面红耳赤,他不喜欢和别人借钱。
就连在祁家寄人篱下那几年,他每天都格外抬不起头。
祁淮看着白应榆,毫不犹豫道:“不借。”
白应榆的脸更红了,祁淮干脆自作主张上前牵住了白应榆的手,看了一眼正在往上升的电梯,果断走向了走廊的另一头,坐了那里的扶梯。
“不欺负你,只是送你回家,设计钟楼的工作顺便要和你说。”祁淮并非想谈工作,只是在白应榆心里给两人的独处一个很好的理由。
白应榆被祁淮牵着手一直到停车场,祁淮走路速度也放慢,那人掌心很暖,他想起的是多年前被祁淮抱在怀里,失眠的夜里,那手掌就在他后背轻拍。
这次,白应榆没有挣脱。
坐上了祁淮的车,白应榆脑子还有点混沌。
安全带都是祁淮系的,那张完美如雕刻出的侧脸乍然靠近,白应榆无处可逃。
感觉到祁淮的呼吸越来越近,他并不傻,看着祁淮那根本说不上清明的眼神,他的心跳也乱了。
“闭眼在等什么?”祁淮那磁性的声音就在耳边,温热的呼吸散在他的脖颈间,白应榆仓皇反应过来,睁开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