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应榆为自己这两个月来暗暗滋生出来那抹心动而感到恶心。
“别碰我!”白应榆惊恐地甩开祁淮的手,在对方茫然的眼神里投去了厌恶的表情。
祁淮站在原地,空了的掌心攥成拳,他喉咙发紧,张了张嘴似有千言万语要说。
到最后语气温柔下来,低下了头:“我是不是惹你不高兴了?你说我就改。”
这话和祁淮就是不搭,白应榆淡然收回视线,“你改了也还是和以前一样的。”
话音落下,祁淮脸色冷了几分,他静静看着白应榆,让人猜不透情绪,白应榆没敢再看他,闷着头回了家。
屋子里是黑的,马骏不知去了哪还没回家。
关上门,白应榆靠在门板上,大口呼吸着。
刚才祁淮沉默的那几秒里,他能感受到祁淮就在暴怒的边缘,那种压迫感就和三年前一模一样,让他透不过气。
客厅里的窗户不知道是谁离开前没有关,屋子里冷得和外面别无二致,风吹起窗边的薄纱,布料在空中兜转又落下。
白应榆打了个寒颤,走到窗前关上了窗,将灯打开,他得灵魂才回到了身体里。
身上还残留着祁淮的气味,还有自己……的味道。
白应榆脱下衣服在浴缸里泡了整整一个小时才出来,皮肤泡到发红,头晕脑胀地躺在床上时,手机震动后,白应榆本以为是马骏发来的,界面上却只有祁淮一个人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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