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边踩着同色石砖走直线的白应榆听到这句话,下一脚就落到了其他色块的砖面上,他睫毛轻颤,猛地抬头望向林原。
“为什么这么问,我怎么可能?”白应榆下意识地回答道,就像几年前的回答一样。
“这么明显了,你还要继续骗我吗应榆?”
林原明明比白应榆高出那么多,此时和白应榆面对站着,却像是矮了半截一样,语气里都透着卑微。
随着祁淮的视线,白应榆终于反应过来,自己脖子上那根本不是什么蚊子咬的包,估计是刚才祁淮在他身上留下的吻痕。
这个疯子!
可这该怎么解释,说他并不知道会发生这种事,如此苍白无力,连他自己都觉得可笑。
林原轻笑:“你怎么这么狠,这三年你是不是都在装傻,我一年为你飞这么多次,帮你找心理医生,陪你走出阴影,白应榆,你现在又想怀念过去那个地狱了是吗?”
林原逼近白应榆,额角青筋凸显,冷风吹起他鬓角的发,像是一个狂怒的狮子。
即使心里生了多大的气,林原面上表现出来了的永远只有十分之一都不到。
因为知道白应榆的心理阴影,大学毕业后林原就没有对白应榆发过脾气,什么事都是商量着,或者干脆哄着白应榆来。
今天这样是林原第一次没有控制住自己的脾气和白应榆发了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