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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也不像以前那个逆来顺受的白应榆,他的愤怒终于有了发泄的出口,一字一句都在控诉着祁淮。

“榆榆。”祁淮只是声音沙哑地喊着他的名字,他什么也不说,在白应榆要起身离开的时候抱紧他。

在这样的情况下,祁淮的身体还有兴致,那东西抵在白应榆的腰上,实在难以忽略它的存在。

“祁淮!”

白应榆又羞又气,在黑夜里他红了脸,下意识想要逃跑,“你又要那样对我是不是,又想把沙发上全、全染上我的血你、你才满意吗?”

祁淮悚然清醒,他猛地松开了手,眸色幽深染上几分不露痕迹的慌张。

其实白应榆这样喊出来,他虽然自己不清楚,但潜意识里知道了祁淮的软肋。

他用着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方式,扭曲地想看到祁淮慌张的样子。

可当在月光和电影昏暗的灯光下看到祁淮紧蹙的眉心和犯了错的局促不安,每一个细节都和以前的自己那么相似。

白应榆忽地又后悔了。

“我怎么做你会原谅我。”祁淮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微微颤抖着。

两人之间沉默了,祁淮的身体却还精神着,白应榆甚至以为祁淮是不是得了什么病才能一直这样……

电影到了最后,伴随着舒缓悲情的音乐,祁淮再一次一点点试探去抓白应榆的手。

他的掌心满是黏腻的汗水,白应榆几乎被他炽热的体温燃烧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