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又从惊悚片转到了刚才的那部老电影,男女主角在午夜的宴会后,无人的壁炉前相拥着亲吻。
白应榆感觉到祁淮一点点小心翼翼的试探,他的心混乱一片,干脆装作什么都不懂的样子,垂着眉眼咬唇不语。
慢慢的,祁淮的嘴含住他一侧的耳垂,白应榆浑身都觉得酥麻发痒了,有一股状若未名的电气从他身体流过,白应榆嘤咛一声。
“不要……”他紧紧握住了手,执拗地想要知道祁淮叫他来这里,是想要单纯的像以前那样欺负他,还是别的什么。
“我在问你,林原碰过你这里吗?”祁淮语气重了几分,却还是克制着温柔。
白应榆身体一软,更没有挣扎的力气,耳垂湿漉漉地被祁淮握在手里玩弄着,他歪着脖子想躲,却被半强制地压住身子,接受祁淮作恶的欺负。
“没、没有的,你别这样……”白应榆呼吸重了几分。
他也一样是个男人,也或许是刚才祁淮点燃的香薰里带着几分催情的香气,总之要是平时,他绝对不会任由祁淮这样对他。
其实他这样不反抗,也是想要真正知道祁淮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白应榆捏着手指,心里产生了负罪感的同时,找了无数的理由为自己开脱。
抱着白应榆的祁淮也没想到对方能乖成这样,他的手刚一碰到白应榆的胸口,那人像是融化的云似的,软软哼了一声。
声音里带着几分哭腔,听着让祁淮直心疼:“祁淮,哪天欺负够我了你能不能回国啊,你在这儿我活不安生。”
白应榆的话就是最温柔的刀子,直往人心口上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