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想吻你,请你吃饭就可以吗,小羊?”祁淮促狭一笑,白应榆闻言真的有些生气了,红着眼委屈极了。
走到白应榆面前,祁淮倚在餐桌上,弯下腰,温柔抬起白应榆的下巴:“还是这么不经逗,是我的错,你想怎么对我都行,不过…先把药涂了再走。”
白应榆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也要涂药,直到祁淮的手指抚过他的嘴角,那里被他亲得肿起来了,可怜兮兮的。
突如其来的痛让白应榆向后瑟缩着躲去,祁淮手指顿在半空,又追上去,只是力道更加温柔了。
比吻还有让人酥麻,白应榆睫毛轻颤,那热意渐渐消退,祁淮的手指从自己的嘴上拿开了。
“抱歉,是我失控了,你还这么娇。”祁淮语气里满是宠溺道。
恍惚间回过了神,白应榆脸上染了酡红色,受惊似的蹭着站起来,头也不回地往门口走,“我还要回去画图,走、走了。”
祁淮嘴角勾起,却带着几分憔悴,跟在白应榆身后,在白应榆专心穿鞋的时候,把家里剩下的几袋米一起都放在了对方脚边。
“我帮你拿回去,我不爱吃。”祁淮草稿都不打,说着拙劣的谎言。
系鞋带的手停滞一瞬,这样的话好像自从爸妈离世之后,没听到谁这么说过。
心中滋味难以言喻,白应榆嘴唇紧抿,薄荷味的药膏在嘴上有些凉,没忍住轻舔了一下。
“我不要的。”白应榆声音很低。
“和马骏一起吃,他会不会煮粥?”
白应榆的声音太低,祁淮有些听不清,干脆蹲下来,探头去看白应榆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