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后悔的就是给白应榆买了太多条内裤,价格还都不便宜,以至于白应榆现在要为他的冲动消费买单。
祁淮收了钱,没有再找话题聊下去,自从来到伦敦也已经一个多月了,白应榆的一个转账让他感觉这这段时间以来的努力全都白费了。
再一次在学校里见面是一周后的周五,白应榆熬了几天夜才把自己设计的出来钟楼的总体规划图和平面图做出来,带到了学校。
坐在小礼堂的方桌前,白应榆惴惴不安地盯着坐在主位的祁淮,对方正撑着下巴冷眉看着电脑上他们在座五个人的设计作品。
等待的时间格外漫长,虽说白应榆嘴上说着不想和祁淮共事,但是对于设计却一点也不含糊,丝毫没有故意隐藏实力。
可越是这样,白应榆就越是怕被否认,更不想被祁淮否认。
“这是你上学期专业课阶段作业吗?”祁淮略一抬眸地看了白应榆身边的男生一眼,很快又收回视线,言语刻薄地讽刺道。
白应榆闻言更紧张了,好歹也是设计了贝母亭的人。
这个水准也被否认的话,脸上难免挂不住,他偷偷看了一眼身边的金发男生,只见他脸色涨红,除了抱歉,什么也说不出口。
白应榆心底突然生出点好胜的欲望,听着祁淮挑毛病,他无聊地幻想到自己要去哪个设计院才能坐到祁淮的位置,反过来点评他的设计作品。
“白应榆。”
“啊?”白应榆被祁淮突如其来的召唤恍然回过神来。
对上祁淮的眼,他看到的是不掺杂一点私人情绪的眼眸,“你的设计理念是什么?这个……好像和你前几次的风格不太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