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垃圾没扔成,还又和祁淮扯上了关系。

白应榆心里烦躁,回了公寓也不管祁淮,抛下一句“别乱动东西,好好待着。”便自己去厨房闷头做饭了。

留下客厅的祁淮,在屋子里四处看了看,自己身上是湿的,也就没坐在沙发上。

他看了一眼正在厨房忙活的白应榆,祁淮趁机想把衣服脱下来拧干点再穿。

却没想到他这面才刚脱了背心,屋子里的灯瞬间就都灭了。

“啊!”

白应榆被吓了一跳,下意识喊了一声,在客厅刚脱下背心的祁淮,完全出自于身体本能反应,冲进了厨房。

“榆榆!”

在黑暗中,祁淮很快找到了白应榆,刚握住他手腕,却反被猛地推开了。

祁淮对白应榆没设防,被推了个踉跄,背撞在身后的柜角上,疼得他整个后背都发麻。

“你、你又要来报、报复我了?祁淮,你说、说好的见面后不欺负我了。”白应榆声音都在颤抖,带着不安和恐惧。

从刚才祁淮脱衣服开始他就注意到了,他权当做自己多疑。

可等到屋子里刹那间失去光线,自己好像置身无垠的黑暗中,那些自己曾以为忘记了的痛苦回忆,随着身后那股越来越近的木香调香水,而愈发清晰。

生日的那个雨夜,祁淮身上也是这样的味道,很好闻,却在黑暗中宛如绳索桎梏他的肉体。

他的求饶,他的眼泪,在那个夜晚都不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