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应榆,你就信我的,准没错。”
期待的人没有到场,白应榆还是认真地听完了艾维亚和陈晓霁的演讲,做了笔记,也总结了一些黎市建筑师设计院的创作思路和现代化的创新点。
讲座结束,白应榆下午没课,去咖啡厅待了一会,距离他在伦敦大学毕业毕业实习只剩下半年的时间,白应榆很想拿出一鸣惊人的毕设。
却不知道为什么,在贝母亭的设计后,他一直设计不出自己想要的建筑。
直到傍晚时,白应榆才从咖啡馆出来,远处天边的落霞刚好笼在那片欧式建筑上面。风吹动暮云,扬起白应榆脚边的落叶。
在两团云之间,是阳光如波流涌动着碎金洒下来,刚好落在那枝丫上,枝头的鸟高高飞去。
灵感乍然间涌进脑海里,白应榆突然对于学校想要设计的钟楼有了一个清晰的轮廓。
白应榆狂奔向学校里的画室,那里空无一人,只有阳光从落地窗照进来,而画室外面就是喷泉,流动着反射中将波纹照进画室里。
白应榆迅速掏出自己的稿纸本和铅笔,坐在床边的位置,开始在画板上简单地打起了草稿。
他没有注意到在画室最后面的画板后,从他进来前就一直有个人带着蓝牙耳机坐在那里,脸上不笑的时候就像是结了冰霜般,带着与生俱来的凉薄。
可面上却又是一脸的病态,嘴唇上几乎看不到血色。
祁淮昨晚是在车里昏迷被代驾直接拉到医院去的,那杯酒里确实被下了药,醒来后只要坐起来就恶心头晕,根本下不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