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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代驾来的时间里,祁淮整个人倚靠在座椅上,太阳穴直蹦,借着车里的光,他看到自己手上的淤痕,指腹摩挲,抬手捂住了眼睛。

‘你、你到底要欺负我到、到什么时候,我已经躲得够、够远了……’

白应榆刚才湿着眼睛像是小鹿一样惧怕又倔强的眼神,再一次回想起来,祁淮还是会觉得心绞在一起痛。

明明是该心疼,不知怎么,皮带下的西装裤却被撑起来了……

“我脑子里真的没想欺负你的事……”祁淮语气有些懊恼,声音很轻,克制着更深的欲念。

越是克制偏是疯狂,那些从没敢想过的,通通在脑子里幻想了个遍。

这三年的每一天都是折磨,他都在愧疚和后悔中度过,祁淮想念白应榆,不单单是白皙柔软的肌肤和被欺负时含泪呜咽的眼眸。

最想念还是白应榆朝他灿烂笑着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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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应榆从停车场一路回家,放在副驾上的手机一直震动个不停。

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是马骏的,白应榆还生着马骏的气,手机响了一路都没接。

回到在外面合租的一室一厅的房子时,马骏还没有回来,白应榆简单收拾了一下,就上到自己床上躺下了。

灯还没来得及闭,白应榆就疲惫地睡着了,也又一次地做起了这三年里做过无数次的噩梦。

梦里爸爸妈妈围在蛋糕前在给他庆祝生日,刘明芳的脸在烛火后笑着看他:“我们小洋芋,要许一个什么愿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