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确来说是白应榆和一个看不清脸的男人亲昵的照片。
[罗常:我靠,什么情况?!这不是刚获奖就出国的那个小结巴吗?和祁哥是室友。]
[周亦生:……一张照片谁知道是不是ai合成的,你们不知道吗,现在ai合成狗都能给你变成人。]
[周亦生:上次罗常和狗拍照,罗常就变成狗脑人身了,这种照片现在都不可信。]
[三不沾神投手:他是不是因为这件事被退学的啊?祁哥你知道吗?]
祁淮已经无瑕顾及这群人讨论的内容了,他翻身坐起,拖鞋都没顾得穿,一边拨通祁廷韫的电话,一边往门口走。
匆忙中,祁淮忘了玄关还有碎掉的瓷片没有处理,他绕路时没有看清,踩在了一块碎片上面。
“呃!”
尖锐的疼痛让祁淮停下了脚步,他弯下腰随意地将瓷片从伤口里拿出来,便匆匆踢上靴子,拎起头盔离开了。
祁廷韫始终没有接祁淮的电话,他干脆一路直奔老宅而去。
夜里摩托疾驰的声音响彻长街,隧道里呼啸的夏风也没有了半点温热,而是刺骨的冷。
祁淮穿着短袖,一路没有停歇,到了老宅时,身体都冻得肌肤泛白,隐隐透着紫色。祁淮是极其爱车的,平时磕着一下都心疼半天,此刻,他单手摘下头盔,任由车身随意倾倒在柱子上。
“小淮,你怎么回来了?”刚从院子走到玄关,屋子里便出来一位西装革履的人,身板挺得笔直,是他爸的助手李叔。
“祁董呢?”祁淮没回答李叔的问题,目光里藏着凶狠的敌意,一看是带着气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