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是祁淮送自己的礼物,好奇心驱使下,白应榆走了过去,将露在挎包外面的那张照片拿了出来。
白应榆看着照片里自己和祁淮的合影,略感到奇怪。
虽然现在网上都流行送收工礼物,拍一些照片作为纪念册的内页,可是这张照片的角度并不像是光明正大拍出来的。
“什么时候拍的呀……”白应榆结巴的毛病好了不少,自言自语道。
起初他也没有多想,他正想着将照片在祁淮的挎包里放好,却没想到,一掀开挎包,那里面的照片零零散散地全落了出来。
白应榆愣了两秒,站在照片中间,看着满地角度诡异的图像,从脚底生出了些寒意。
除了拍照角度的问题,这些照片中没有一张露出了祁淮完整的脸,只有他的脸是完整的。
这照片的用途不言而喻,白应榆垂眸看着地面的照片良久,任由屋子里的白炽灯光,一寸寸压在他的肩膀上。
或许实在是没有什么安全感,白应榆蹲下身将散落在地的照片都捡起来放回了祁淮的挎包里。
与此同时,吹风机风鼓风声也渐渐平息了,白应榆喝了口水,正想着给祁淮也带一杯回去,便感觉到身后的空气都升温了,下一秒后颈便被捏住了。
嘴里的水还没有咽下去,祁淮就毫不客气,粗鲁又霸道地吻了上来,毫无章法让白应榆感觉到张力的同时,也几乎窒息。
水顺着白应榆的嘴角流下来。白应榆被吻得实在透不过气了。
“呜呜祁哥……”白应榆模糊不清的声音。
松开对白应榆的桎梏,那人便捂着胸口咳了起来。
“一到睡觉时间都到处跑,昨晚也是,白应榆你几岁了还得让我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