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前脚刚踏进玄关,还没来得及将灯打开,后颈就被身后那人桎梏住了。
那力道让白应榆压根无法逃离,被扭过脑袋,强行亲下来的时候,他心里想的只有手里的丸子汤会不会洒出来。
“祁哥,汤……”白应榆趁着呼吸的间隙,开口提醒道。
祁淮的手已经揽在了白应榆的腰上,闻言略有停顿,而后接过了那饭菜放在了一边。
“先收拾完你再吃饭,不急。”祁淮凶狠说着,直接将人逼到了门板上。
即使受了伤,祁淮的手劲也一如既往,白应榆被拽得踉跄了一步,本以为会是和以前被粗暴的发泄对待,他闭上眼,捏紧指尖,甚至做好了受伤的准备。
祁淮的手隔在了他和门板之间,没有疼痛,只有被欺负得被迫抬起头。
那张宽厚粗粝的手掌正面掐着他的脖子,火热的吻便下来了,说是亲吻,其实更像是一场野兽压倒性的惩罚。
“呜呜疼……”白应榆皱着眉忍耐着唇上的刺痛,伸手去推祁淮的胸口。反倒被按住了手掌,被祁淮轻而易举地抱了起来。
屋子里几天没有回来了,厨房的窗一直没关,清凉的晚风吹进来,混杂着屋子里白应榆买的广藿香香薰的味道。
白应榆趴在祁淮的肩头,嗅着屋子里广藿香的气味越来越淡,腰上紧紧搂着自己的是祁淮的手掌,屋子里能听到只有两人急促的呼吸。
屋子里一盏灯都没有开,白应榆夜盲看不清东西,流失的安全感让他想要伸手触碰墙面,试图去找到卧室的灯。
他的手刚刚触碰到墙壁,还来不及摸索,身体骤然失重,白应榆感觉身体在向下坠,其实只是祁淮抱着他坐在了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