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没受伤吗?又骗我是不是?”祁淮像是哄孩子似的,拿过包里的药,一边训斥白应榆,一边给他上药。
白应榆紧绷的身体终于放松了一些,面对祁淮的斥责也只是装哑巴,蔫头耷脑地将脑袋埋在祁淮的胸口,嘟囔着:“没、没骗你…不是故意的…唔!”
话没说完,腰上那块淤青就被不轻不重地按了一下,白应榆闷哼一声,下意识抱住了祁淮的腰。
又怕惹祁淮不高兴,畏畏缩缩地想要收回手,反倒被祁淮抓住了手腕,套上了睡衣的袖子。
三下五除二,上衣便被穿好了,白应榆被祁淮结结实实地抱在怀里,托着腰肢抱起来的时候,自己身上一股尘土味的裤子也跟着被脱下。
那本就泛着绯红的脸上此刻更加潮红,脖子到胸口都发起烫来,白应榆靠在祁淮的胸口听到一声快过一声的心跳。却分不清是谁的。
本以为祁淮会对他做什么,没想到只是将他背靠着胸口抱住,拉过他的脚踝,和刚才一样一寸寸检查他身上每一处角落是不是有受伤。
白应榆只觉得细痒,祁淮的手掌里带着一层茧子,划红了他的肌肤时,祁淮愣了一瞬:“对不起……”
平底惊雷的感觉不过如此,这应是他第一次听到祁淮这样正式的向他道歉。
只是因为腿上的红痕吗,白应榆有些困惑,可他还是说了一句:“不、不疼的。”
“榆榆,你腰怎么这么软。”祁淮在白应榆的后颈落下吻,顺便将睡裤穿在了他身上。
白应榆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祁淮的问题。
祁淮嘴里一直说着这样暧昧的情话,手还放在他的衣服里,捏着他腰间的软肉,偶尔划过他圆润的山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