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个烈日炎炎的下午,祁淮躲在花坛角落里抽烟,看到白应榆在升旗之后,蹲在那棵大槐树下小声地背着新生代表讲话的稿子。
那才是祁淮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和白应榆见面。
祁淮妈妈宁鸢是在他高二的时候去世的,他也是那个时候学会了抽烟逃课,每一天都对任何事提不起兴趣。
好像宁鸢离开后,祁淮的世界就塌了一半,他舔舐伤口,自暴自弃,从没想过重建自己早就灰暗坍塌的那间屋子。
在看到白应榆之后,祁淮发觉原来真的有人是会发光了,他从来没见过那样有活力的人,每一天遇见白应榆,对方好像时始终都是笑着的。
他也就留意了几次。
后来祁淮转学了,关于那个夏天的记忆随着后来发生的许多事都抛之脑后了。
再见到白应榆,他眼里已经少了许多那个夏天的活力,那个放肆将自己的活力挥洒出去的白应榆,不结巴的白应榆已然消失不见了。
祁淮将手机息屏,放在一边后,抱着白应榆的腰肢温柔抚摸,手指贴在他的小肚脐捏了捏。
“疼,我、我错了……”白应榆神经敏感似的,一点疼都开始在梦里求饶。
“这就怕疼了,以后怎么办。”祁淮自言自语,声音温柔,带着某种眷恋一般。
祁淮手上的动作轻了一点,转而放在白应榆的腰上,向下轻揉了两把。
睡着的白应榆自然不知道自己已经被惦记上了。
第二天白应榆醒来的时候,祁淮还没有醒,睡得正沉。
他稍稍伸了个懒腰,发现自己正被祁淮抱在怀里,面上有些挂不住,他偷偷摸摸地翻了个身,想要溜得远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