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时,白应榆把桌上的一袋薯片和水果拿起来,路过洗手间把吹风筒也一起拿上了。
他怀里抱得满满登登的吃的去了祁淮的房间时,祁淮正依靠在床头的靠背上,屋子里没有开灯,只有幕布上电影的光照下来。
祁淮在那一小片光影中注视着幕布,白应榆进去的时候,他才缓缓转眸看向对方。
看到白应榆抱着那么多东西进来,一言不发起身将他怀里的吃的和吹风机全都接过来了。
“下次叫我,不用一个人拿。”祁淮将吃的放在了床头柜上,“我不吹头发,没那习惯。”
白应榆被祁淮今天的好听话哄得飘飘然了,整个人都晕乎乎的,乖巧地点了点头。
而后他跟着祁淮坐在床头时,电影还没开始,白应榆将吹风机插上电,“我、我可以帮祁、祁哥吹干,要不会、会感冒。”
祁淮闻言没有同意也没有说拒绝的话,白应榆这才起身抻着腰给祁淮吹头发。
电影进入到中间部分,是一部07年的英国电影,吹风机响起,白应榆听着时隐时现的伦敦腔,有些懒洋洋地犯困。
“可以了。”祁淮的声音突兀地响起,彻底让白应榆清醒的是放在自己大腿内侧的手掌。
祁淮的手掌修长,青筋凸显,桎梏着他大腿,白应榆还是第一次觉得祁淮的手这么大,几乎绕住了自己的大腿。
“啊,哦……好。”白应榆手忙脚乱地将吹风机放在一边。
祁淮的手放在他的大腿上,白应榆不知如何是好,干脆保持着半跪的姿势,结果膝盖渐渐有些发麻。
他稍动了一下,祁淮那带着薄茧的指腹便在他的肌肤上摩挲起来。
酥痒感之外,更多的是某种无法言说的感觉,白应榆不知不觉间将手搭在了祁淮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