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他又掀开了白应榆的睡衣衣摆,手侧着摸进对方的腰间。
白应榆的皮肤很软,摸起来又滑,唯独不敢用力碰一下,祁淮怕碰疼了他。
祁淮动作虽然算不上温柔,却也压着平时粗鲁的动作,明明够轻柔了,还是听到了白应榆一声闷哼。
“唔……”白应榆脸上一红,后撤一步逃开了祁淮半搂着他的动作。
“怎么伤的。”祁淮状若无意提起,转头又炒起饭来。
腰上还残留着祁淮手上的温度,白应榆捏着衣摆,嗫嚅道:“摔、摔了一下。”
白应榆说完话感觉到祁淮那道视线如影随形,如有实质地落在他的身上。
心跳跟着加快,白应榆还没问祁淮怎么看到他身上的伤,祁淮就把锅里的炒饭盛了出来,递给了他。
“是吗,先吃饭。”祁淮道。
接过盘子的时候,白应榆也只好把自己刚才就要问出口的话咽了回去。
白应榆把炒饭放在桌上,来来回回拿了两只碗和两双筷子。
没找到饭勺就拿着小勺子一点点给祁淮的碗里先盛饭,乖得不行。
豆浆机的声音蓦地在屋子里响起,阳光从厨房的小窗照进来,屋子里只剩厨具碰撞的声音,多了几分温馨。
祁淮站在豆浆机面前,目光平静地望向白应榆,看到他笨手笨脚地把盘子里本来就不多的炒饭分给自己一多半,心里骂了他一句蠢货。
他昨晚明明把他欺负得只剩下求饶和哭泣,早上起来就连眼皮都是红肿的,像一对桃核儿。
现在却还是记吃不记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