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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应榆甚至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他对社交的关系很敏感。

遇到事情会像是温度计那样显示出敏感的反应,连同那颗脆弱易碎的心却要在这个时候变得坚强。

小雏菊擦过祁淮的手臂,后者面无表情地抬起手,白应榆以为他要接住了时候,祁淮抬手挥到一边了。

白应榆手臂上还有伤,花束没拿稳坠在地面上,枝叶和花瓣散落开来,滚了一地,祁淮毫不在意地踩在那上面。

客厅里剩下白应榆一个人,他眼里的光已然不见。

他空洞地盯着地面上散落的花,最后蹲下去,将地面上的花瓣都拾起来了。

“为什么?”抱着怀里的小雏菊时,白应榆喃喃自语。

最后小雏菊被白应榆插在花瓶里放在了客厅的餐桌上,原本盛开的小雏菊,此刻被摔了之后有些蔫了。

腰腹和背上的伤都在隐隐作痛,白应榆站起来的时候都昏昏沉沉的,屋子里的沉默格外让他窒息。

祁淮爱吃蓝莓,白应榆在晚饭之前又去市场买了一些,也买了一些火锅的材料准备晚上和祁淮一起吃,顺便可以好好谈谈两人之间的误解。

白应榆买菜的时候戴了口罩,生怕再遇见刘明杨,一路小心谨慎。

他一个人两只手提满了东西,汗水划过背后的伤,蜇得他止不住轻颤。

傍晚天擦黑,外面路灯亮起来的时候,白应榆才回到公寓。

屋子里黑漆漆的,他摸着墙开灯,第一眼看到柜子上祁淮的摩托车头盔不见了。

手里的羊肉和蔬菜放在柜子上,歪歪扭扭地倒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