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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应榆感觉到手腕的刺痛,他瑟缩着往后退,便听到祁淮道:“白应榆,你再不睡,今晚就真的不用睡了。”

灯光昏暗,屋子里是浓郁的木香,也是白应榆之前买的香薰,就在床头摆着,整个屋子都是关于白应榆的味道。

祁淮为自己身体的变化而不耻,白应榆甚至什么也没有做,只是像往常一样叫他祁哥。

可祁淮偏偏觉得白应榆那双眼睛如此暧昧,是在引诱他做什么。

要是被白应榆知道自己竟然也会对他有反应,恐怕以后白应榆就要骑在自己头上了。

“你是、是不是不舒服,你身上好、好热。”白应榆眼里染上一层橘色的忧切,他撑起上半身,掀开被子要下床,“我去、去拿水。”

祁淮确实是不舒服,但是不舒服的位置难以启齿,他一把握住白应榆的手掌,粗鲁地拉近了距离。

“行了,别演了。”

白应榆一头栽倒,前额撞在了温热的墙上,晕乎乎的。

待他再一次睁开眼的时候已经被祁淮抱在了臂弯。

自己的被子滑落在地面上,祁淮的被子刚刚盖住两个人,白应榆感觉到祁淮炙热的体温快要把他烤熟了。

“我不想太欺负你,乖一点。”祁淮声音带着磁性,压抑着某种情绪。

白应榆听得一头雾水,直觉自己不能再多说话了,他看到祁淮滚动的喉结,随着起伏的胸口散出的气息,就萦绕在鼻息。

有一种难以呼吸的窒息感,白应榆感觉自己和祁淮贴在一起的部位在燃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