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祁廷韫带他看过一次,躺在床上被人揭伤疤并不好受。
“不愿意?”祁淮挑眉。
白应榆蹭着坐在祁淮身边,脚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戳着地面。
他歪着头看祁淮,像是商量,也更像是撒娇:“祁哥,能不能晚、晚段时间再去呀,咱们有比、比赛。”
祁淮都打算直接拉着人去了,哪这么多商量的废话,白应榆声音太柔了,就跟拿着根羽毛在心里搔一样。
从身边的包里翻出来水,祁淮一口气喝了半瓶,刚才打篮球那股口干舌燥的劲儿才上来。
余光里,白应榆盯着他手里的水,祁淮嘴角隐隐笑着,开口道:“想喝我的水?”
白应榆没犹豫点了点头,小声道:“可以吗,晚上做肉、肉汤还你。”
简直乖得不像话。
祁淮把水瓶递给白应榆,白应榆刚要接过,他又闪开了:“你的手怎么抖成这样。”
白应榆也是一脸疑惑,来不及多思考,祁淮就已经转向他了。
“来,张嘴。”祁淮视线落在白应榆的唇上,那里有些发白。
“我自己其实可、可以……”白应榆败在祁淮不容置喙的眼神下,他张开嘴,祁淮的水瓶贴在他的嘴上,水流涓流泄下。
也是真的渴了,白应榆抬手也握住瓶身,却没有注意握住的其实是祁淮的手掌。
白应榆的手很抖,手心的汗湿漉漉又黏腻,贴在祁淮的手掌上,潮乎乎的,连同那颗心。
祁淮从刚才开始眼神就没有离开白应榆的嘴,那粉色的唇被水瓶撑开,嘴角流下水来,蜿蜒到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