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搭上来,你是木头做的?”祁淮将湿毛巾擦拭在白应榆的颈动脉上,对方微微颤抖。
闻言,白应榆才抓住了祁淮的手臂,却也是轻轻搭着。
祁淮却觉得不方便,一只手用力直接将人半抱在怀里。
“昨晚你不是抱得挺爽的吗?现在矫情什么。”祁淮嗓音低沉,说像是冬日碎雪。
白应榆靠近祁淮那一面的耳朵染上酡红色,他百口莫辩,昨晚的事他确实理亏,眼下也不再矫情了,只好勾住了祁淮的脖子。
祁淮身上的温度比他低,抱上去还有点舒服,就是身上到处都太硬了,跟石头一样。
湿毛巾擦过白应榆的腋窝,白应榆没忍住哼唧了一声。
祁淮手上动作一顿,看似没有受到一点的影响,专心给白应榆擦拭腋窝和臂弯。
“我不是让你都脱了吗?”祁淮提了提白应榆纯白色的内裤裤腰,开口道。
“可、可是……”白应榆说不出话来。
最后还是祁淮将他那层布料脱了一半到腿弯,毛巾擦过他的腹股沟。
祁淮的手背轻轻擦过柔软又沉甸甸的圆球,白应榆下意识更加抱紧了祁淮的脖子。
这里也需要擦酒精吗?白应榆被提上内裤后,满脑子都是这个问题。
“行了,把药吃了,睡觉。”祁淮道。
白应榆重新回到被子里,撑起半个身体,听话地把药吃了,躺下后又道:“谢谢。”
祁淮没有多做停留,把湿毛巾拿着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