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知道怎么回事,从刚才做饭的时候开始,白应榆就觉得自己没有力气,头也有点晕。
祁淮出现在卫生间门口的时候,居高临下漠然看着他:“你这是在干什么?”
白应榆还以为自己又做错了什么,他讪讪站了起来,手还是湿的。
“我让你洗了吗?别做多余的事。”祁淮睡得不好,看到白应榆被水泡的浮肿的样子,心里烦躁,语气也有些重。
白应榆闻言脸色都白了几分,他无措地站在那里,眼里总是湿漉漉的看着祁淮,等待着一个答案。
他到底怎么做才是对的,明明一开始是祁淮让他负责这些的。
“我、我错了。”白应榆缩在角落,认错道。
“以后家务不用你做,我会找阿姨来。”祁淮揉了揉胀痛的太阳穴,语气缓和了一些。
白应榆见祁淮没有生气,松了一口气,他侧身从祁淮身边经过的时候,突然间感觉一阵头重脚轻,眼前黑了一瞬。
听到身后的声音,祁淮回头看了一眼,白应榆身体摇摇欲坠,正往地上倒去。
来不及反应,他回手便握住了白应榆的手臂,直接带到了怀里,这才发现白应榆的体温有些烫人。
好像昨晚就有点热,但他没有当回事,眼下温度更高了。
“谢谢祁、祁哥,我、我马上出去。”白应榆清醒几分,有些拘谨地道了谢,畏缩地看了祁淮一眼,将手臂从祁淮的手里抽了出去。
白应榆扶着墙,踉踉跄跄往卫生间外面走。
祁淮站在原地看着自己空了的手,神色复杂,沉着脸快步走到白应榆身后,直接拉着对方的手,去了自己的卧室。
“你发烧了,去躺着。”祁淮冷硬地命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