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妈没了你就把我当成一条狗。”祁淮的脾气也上来了,他咬着牙根,嘴角带着挑衅的笑。
祁廷韫气得绿了脸,就在他再一次扬起巴掌的时候,白应榆冲了过去,挡在了祁淮面前。
家暴,施虐。
这是他在高中几年里每天不断重演的画面。
白应榆知道那种感觉,更不想让这种事在自己面前发生。
“祁、祁叔叔……”白应榆一边护着祁淮,一边哆哆嗦嗦看着祁廷韫的巴掌,生怕没收住落下打到自己。
那巴掌自然是没有落下,祁淮俨然是没有想到白应榆会有这种胆子,他看着站在自己身前这纤瘦的身影,心里生出某种怪异的感觉,从未有过的。
“小榆,你告诉我,祁淮还让你干什么了,我让你住进来,不是让你做这些事的,他和你不一样!”祁廷韫像是想起什么,语气温和了一些。
白应榆表情复杂,他转头看了一眼祁淮,那人还冷着脸睨着祁廷韫,两人都剑拔弩张的,好像他稍微走开一点就能吵起来。
“不、不是的,祁哥也帮、帮我很多……”白应榆只好说着好话,打算先让这个场面冷静下来。
“他帮你什么了?”祁廷韫冷哼一声,不屑道。
白应榆急得额头冒汗,他本来口条就不好,一急起来更不会说话了。
这时身后的祁淮蠢蠢欲动想要站出来了,白应榆一把抓住了祁淮的手掌:“帮、帮我剥、剥花蛤了!”
一语既出,祁廷韫和祁淮两人都愣了,祁廷韫用一种怪异又难以置信地眼神看了祁淮一眼,开口道:“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