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原地的白应榆歇了一会后,搬着箱子去了离这里最近的一家手抓饼铺子,以前经常在这里省钱买手抓饼当午饭。
“叔叔,我、我要一份手、手抓饼带走。”白应榆抱着箱子放在脚下,气喘吁吁开口道。
“好嘞。”做手抓饼的大叔跟白应榆眼熟,看了一眼他脚边的箱子,“呦呵,这么多东西,一次能搬得动吗,哎,这脸怎么还受伤了。”
白应榆连忙捂住了脸,有点不好意思道:“摔、摔的,叔叔,我能…能把东西放您这吗?”
“随便放,我帮你看着,可别累坏了,听说最近又为学校争光了?”大叔脸上露出和蔼的笑。
白应榆闻言羞赧地笑了笑,只有这个时候他才能露出最真实的样子。
大叔和他爸爸很像,他爸爸生前也是做这种小摊生意的,那个时候他说话还很利索,周末可以帮着爸爸吆喝两声。
想到这里,白应榆垂下眼眸,遮住了眼底的情绪。
箱子都放在了大叔这里,白应榆吃过手抓饼,在午休结束后去了云华楼的教师办公室。
敲门进来后,白应榆乖顺地站在一位年过四十,戴眼镜的男老师张钦面前:“张老师,您、您找我。”
“吃过饭了?”张钦抬头看了他一眼,而后又低下头整理起桌面。
白应榆点了点头,开口道:“刚、刚吃完。”
“我听有些同学说,你这个学期一直出入一些娱乐场所,你的性取向我们是尊重的,但是洁身自好也很重要,毕竟要和同学一起住,也要考虑别人。”张钦推了推眼镜,话里有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