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牵着他们家问题alpha的手,给他洗掉了那些血迹。
用的单手,另一只一直被江楚惟捧着,不让碰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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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意躺回床上,看着被挣断的软绳隐隐可惜。
还没怎么玩呢。
江楚惟立在盛意身边不动,盛意往上瞅一眼,就看到守护灵似的高大身影。
“站在那干什么?”盛意问,接着拍了拍身边的位置,“躺过来。”
“一一,去医院。”江楚惟没动。
“用不着。”盛意回答他,一个这样的小伤口,去医院未免太大题小做。
“而且你的易感期应该马上要到了吧,难不成是已经找好了oga来陪?”盛意说。
“我会让人送来抑制剂的,一一不要担心。”江楚惟回答,“不会有oga的。”
他只要盛意。
“医生说抑制剂已经没用了,说不定还会加重你下次易感期失控的程度,你不要命了?”盛意翻了个身,雪白的腰肢和柔软的肚皮在卫衣下若隐若现。
毕竟他只穿着一个卫衣。
江楚惟还想说什么,盛意坐了起来,拉过江楚惟的手臂,江楚惟顺势俯身,环抱住盛意。
“江老师,不是说要让我满意,会听我的话,怎么才不到几分钟,就违背承诺啊?”
“乖乖的好吗?”盛意亲了下江楚惟。
他摸摸江楚惟的头发,开始思考江楚惟的易感期大概什么时候会到。
通过某些手段可以改变易感期和发热期的来临,比如药物或者与之契合的信息素。
盛意不例外。
江楚惟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