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独这一只有,也是他戴的最久的一只,足有三周。

这个记录被江楚惟送他的戒指耳钉打破,从戴上那天到现在,十分受宠爱。

他拿起那颗黑钻,成色不算顶级又在最边缘,不知道江楚惟怎么会选中它。

一一给我戴上吧,江楚惟说。

盛意拿着耳钉,穿过新生的伤口。

他们都只打了一个耳洞。

盛意是左耳,江楚惟是右耳,天生一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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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意看着那耳钉的神色很温柔,江楚惟则摸了摸盛意脖颈上带着的戒指。

这个戒指戴在脖子上好像也变成了习惯。

盛意没有提出过把它戴到手上,江楚惟也不去逼迫他。

他们依旧维持着半隐秘的地下恋情,盛意在等一个可以让他公开的契机。

“要乖乖在家等我,宝宝。”江楚惟蹭他脸颊,“我会尽快回来的。”

“好哦,快点回家。”盛意笑得很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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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楚惟走后,盛意在床上滚了几个圈,心情说不上来的愉悦。

直到某只重达十斤的猪无声坐到了盛意的小臂上。

一只骨架很大的狸花猫。

猪猪不知什么时候偷溜进来了,无声无息。盛意面无表情看着它,说:“我哪一天骨折了,肯定是你压的。”

猪猪无辜地喵了一声,把嘴上叼着的一片干叶子丢给他。

猫薄荷。

一定是江楚惟拿给猪猪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