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楚惟听见盛意的求饶,又亲了一会儿才恋恋不舍地放开他。
他把失力的盛意抱坐到床上,捏着他的脚腕查看,半晌后问:“怎么住在这种地方?”
规矩刻板,一点属于盛意的气息都没有,一看就不是盛意常住的房间。
“这是客房啊。”盛意稀松平常地说。
江楚惟看了他一眼儿,低头亲了亲他的脚踝,问:“被冻的地方还难受吗?”
其实不太难受了,盛意想,难受的时候也不过有点痒而已。
“还有一点。”盛意说。
“我去给你找点药来,乖乖坐在这里不要动。”
说的这里好像自己家一样,盛意忍不住笑了。
江楚惟去了好一会儿才回来。
盛意的门半掩着,并没有完全闭实,因此能隐约听到一些外面的动静。
江楚惟似乎和盛婉宜在走廊相遇了。
他听见盛婉宜礼貌性地告诉江楚惟茶好了,并询问他去了哪里。
江楚惟同样礼貌地和她寒暄了两句,说去了一一房间,随后切入正题,问她有没有治冻伤的药膏。
盛婉宜说:“小江哪里冻着了吗?”
江楚惟说:“是一一冻伤了,脸颊上红了一片,很明显,您没有发现吗?”
alpha始终是礼貌而温和的,盛婉宜却一下不知该如何接话。她罕见地语滞,半晌后说:“家里还有一盒缓解用的霜膏,我去找找。”
江楚惟接过那盒护肤霜,向盛婉宜道谢,转身进了客房。他先仔细给盛意脸蛋上涂了一层,接着涂手腕脚踝,红了的地方一点儿都没放过。
护肤霜并不黏腻,很快就被皮肤吸收。江楚惟确认发红的地方恢复正常,自然而然就给盛意穿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