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意并不相信。
然而当他被抱到浴室照镜子的时候,他震惊地看到,自己的耳垂除了有点红,还真的没有任何其他伤害。以前他睡觉压着都得红好几天。
“为什么?”他问。
“我不会让一一受伤的。”江楚惟说。
“好吧。”盛意咬了下他的耳垂作为惩罚,“以后不能这么过分了。”
江楚惟亲亲他的发顶说好。
他的一一太纵容他了。
怎么办,更多更过分的想法已经不受控制地冒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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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意预想中的“指责”和现实大相径庭,他索性自然地略过了这件尴尬的事情。
肚子在这时几不可闻地咕噜了声。
“江楚惟,我饿了。”盛意说。
“嗯,给你炖了汤,我们穿好衣服出去喝。”江楚惟说。
好诶!盛意开心。
没有什么比这更幸福了。
他马上就准备跳下江楚惟的怀抱,去穿衣服吃饭,但江楚惟的力气太大,箍着他不松手,导致盛意没能实现自己的想法。
江楚惟把盛意抱坐回床边,很自然地从小衣柜中拿出内裤,看样子是要亲自给盛意穿。
盛意睁大眼睛,下意识就想躲避江楚惟的动作。
躲避失败。
江楚惟握住了他的脚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