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忍耐并不是一个枯坐不动的过程。
在第一天拍完戏回房间的时候,江楚惟看到盛意抱着自己的衬衫嗅闻自玩,自制力在顷刻近乎瓦解。
面对盛意,他总有一种模糊的错觉——不是盛意来了发热期,是他来了易感期。
极度的渴望,极度的□□,极度的想要占有。
再等等。
再等等。
他要一一完全接受他。
-
盛意回到剧组之后,跟沈之然进行讨论后,决定入水的情节由特效和替身来辅助完成。
沈之然同意了,盛意却有点低落。
江楚惟把他带到休息室喂他吃小汤圆,边喂边问他为什么不开心。
盛意觉得自己并不敬业,可是,他可能真的完不成这个实景拍摄了。
好懦弱的行为。
他咬着小汤圆,略带犹豫地向江楚惟剖白。
“宝贝。”江楚惟揉揉他的头,“人生不是什么事情都得做得到,害怕也不是必须要克服的东西,没关系的。”
盛意轻轻嗯了声。
似乎他做什么在江楚惟眼里都能被宽容。
江楚惟……
哎……
他又想叹气了。
不需要真正落海,盛意的进度快了很多,最后一场戏如期而至。
在第一场戏的那个小房子里,同样一个阳光笼罩的清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