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威逼之下,那学生说出一切是安觅的指使。

他说他们后来也不知道安觅带着江循去哪了。

班主任忧心江循遭遇霸凌,又因为安觅关系户的身份不好批评处分,于是分别请了两方家长来,希望江循家长可以借机为孩子找回公道。

他自然会站在江循这边,不会任由安觅那方咄咄逼人的。

只是班主任没想,他想象中双方家长的态度完全调了个。

“你昨天去哪了?!”江母声音尖锐,狠狠捏着江循的脸,指甲堪堪要陷进江循的皮肉间。

他的儿子,从小引以为傲事事费心的儿子,跟一个看着很像oga的男的出去厮混。

满身酒气,衣裳破烂,脖子上还有许多红色的唇印。

这种画面不自觉与江父出去鬼混后的情形重合,让江母几欲崩溃。

反观那边,安觅的oga父亲也正在严肃地教育儿子,不过细听内容却是天差地别。

“去酒吧了?”

“嗯……”安觅看着乖巧又委屈。

对待不同的人他总是有不同的方法。

“喝酒了没?没有做我不允许的事情吧。”

“没有喝酒,什么都没有做。爸爸,我就是出去放松一下。你不要这么严肃,我有点害怕。”

安觅就说这么两句不走心的假话,安父就不再询问,摸摸他的脸蛋笑着问他初来的校园体验。

班主任瞠目结舌,第一次对安家所谓的溺爱有了认识。

至于江家两人,安家这边更是无视个彻底,压根没把自己孩子疑似霸凌他人的事情放在眼里。

班主任看着江循被扯烂的衬衫,还有衬衫下的淤青,直觉江循脖子上的口红吻痕肯定有古怪。

实际上他的直觉很准,那些吻痕是安觅让十来个陪酒小侍轮流印在江循身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