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疼的。
“这里被打了呀!好可怜!”安觅好奇宝宝一样顶着那淤青的皮肉看,手上的力道却巨大无比。
“还有这。”安觅把那衬衫口子撕得更大,一点点把江循身上的伤口寻找个遍,到了腰腹处才堪堪停下。
这只番茄比他想象得更难堪,稍微戳一戳那层美丽的伪装就尽数崩碎,露出经年累月的伤痕。
他用手指划过江循小腹处的腹肌,又很惊奇地问:“你身材这么好,应该很有力气吧,怎么会打不过欺负你的人呢?”
安觅仅仅是问,并没想听回答,一根手指勾进校服裤里就准备继续探索。
被一把按住了手背。
“不让我看了吗?”安觅可怜巴巴地仰头看江循。
江循满头冷汗,眼睛里露出一点冷血动物一样的杀戮欲。
安觅眼睛一亮,反手想挣脱,没挣动。
“松开。”他说,“好朋友应该互相尊重,你不想让我看,我就不看了。”
江循力道减弱,安觅反手牵住了江循的手,力道很大,不容拒绝。
江循表情微变。
“想打我吗?”安觅问。
“我不会打人。”
“那你会什么?”
江循没回答他。
安觅按着他的肩膀站起,然后一把把他拉了起来,自顾自说:“走!和我一起走!我带你去个好地方。可别想着逃跑,我会拉紧你的!”
安觅小野兽一样力气很大,拽着江循在夜色里慢慢走。
江循什么坏事都不会做呀,那他要教江循。
“咔!咔!”沈之然的声音打破氛围,盛意马上松开江楚惟的手。
安觅是个临时小瘸子,走不快跑不动,盛意也只能拉着江楚惟在去“酒吧”的路上一步一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