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过神,江楚惟依旧维持着喂奶的姿势不变,还自然地说了句:“再喝一口。”
“我自己来吧。”盛意故作镇定地从江楚惟手中接过被子,以干酒的豪情几口干掉牛奶。
“谢谢你。”盛意道谢。
“刚才是怎么了?”江楚惟问,“是不是我抱住你,让你不舒服了?”
盛意不确定刚才那突然出现的感觉是因为江楚惟的信息素,还是他一下被抱的太紧导致缺氧后的臆想。
他只摇摇头,说没有。
“会不会是受凉了。”江楚惟说,“你的毛巾湿了,头发不吹干很容易头疼。”
盛意被他这一说才猛然想起自己是顶着毛巾来的。
半湿的毛巾被江楚惟拿下,另一条带着信息素味道的毛巾随即覆盖上来,温暖干燥。
“需要用吹风机吹一下吗?”
“不用了,谢谢你……”盛意再度拒绝,想了想后解释说,“头发会打结。”
“好。还要再试一遍戏吗?”
盛意点了点头,问道:“刚才为什么说不要冷漠?”
江楚惟顿了下,盛意没等他回答,就自顾自接着说:“是不是我刚才很冷脸,没有情绪?”
“不是。”江楚惟拂开他额头的碎发,“已经很好了,是刚刚其他情绪被压下去了一点。你很有悟性的,再来一遍一定会好很多。”
“那就来吧。”
两人又再度演练了一遍,这次江楚惟没有抱那么紧,只是虚虚地拢着。虽然如此,也和上一回演练差不了几厘米,这么近的距离,盛意却再没感受到刚才那种几乎惊吓到他的幽暗孤独了。
难不成真是缺氧的错觉……
alpha能控制自己释放信息素,但又不可能控制别人面对信息素时的感觉。
盛意第二次演练的表现比第一次灵动很多。排演太多不利于真正拍摄时的情绪表达,于是这晚上的对戏就此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