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他说,“我没有看到这些,我的剧本上好像没有。”
“是吗?我看看。”
盛意直接把剧本递给江楚惟,江楚惟翻看后笑了下,说:“应该是沈之然准备了好几个版本,发给你的是最初版。明天这段是额外加的另一个版本的情节。”
“那是要按照另一个版本拍吗?”
“不一定,估计沈之然会看看效果再决定。”
“……嗯,原来是这样。”他们的剧本不一样,都没有人告诉他,他还傻乎乎跟着分析了一通。
“安觅这个人物的台词和情节大致不会变,别担心,应该不会再有意外了。”江楚惟说。
“那我们现在要试着对下戏吗?”盛意低落两秒后又重新振奋起来,他推翻脑中的画面又重新构建,安觅因为江楚惟寥寥两句话,竟在盛意脑海中清晰了几分。
“好啊。”江楚惟答应。
还没等盛意反应过来,一双手就覆上了他的脖颈,虚虚的,没用几分力道。
江楚惟一秒入戏,眼神复杂地看着盛意,盛意表情演出被掐后呼吸不畅的痛苦,然而眼神却是冷漠的,得意的,愉悦的。
安觅像个冷血动物,无论如何都不能使他真正痛苦,他对世界有着天然的冷漠,江循应该是他生命中一场有趣的意外——江循太坚韧了,坚韧到引起安觅的兴趣了。
这场戏中,安觅成功把意志最坚定的江循一点点拖入深渊,别人都做不到,他做到了,他自然该得意。
而看着江循痛苦,对他而言,本身就是一件值得开心的事情。
盛意大概是不太熟练于如此复杂的情绪表达,本想着自己得演出五分得意三分冷漠两分愉悦,不料实际出来居然是冷漠占了上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