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很痛苦的忍耐。

他仰起头,无意识对着江楚惟说:“你是不是有点难受?我也有点难受……你拉我……拉我起来……好奇怪啊……”

江楚惟的手臂崩出青筋,一手便把盛意捞到了怀里,大踏步离开了这里。

盛意脑子还有些懵,感觉自己一睁眼就到了另一个陌生的地方,很简约的布置,是酒店。

后来的事情盛意就更不想回忆了,他清楚地知道抱着自己的人是江楚惟,可还是不受控制地用脑袋蹭他,好像江楚惟的身体对他有某种致命的吸引一样。

他的尴尬早已在这种奇妙的感受下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觉得自己还是醉的,因为他做的选择都太过诡异,虽然他并不想改变。

他甚至还有空闲的思维想,他可能要经历一场一夜情了。

如果江楚惟不拒绝他的话……

不过江楚惟应该会拒绝吧……

江楚惟好像知道他有清醒的意识,语气很沉地问:“为什么不推开我?”

盛意记得自己说:“你身上的味道,好闻,我好喜欢……”说罢破罐破摔地埋在江楚惟颈窝,用这种亲密的方式来获取他想要的气味。

一只很热的手覆盖住盛意后颈,江楚惟由着盛意窝在自己怀里,再度问:“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盛意摇摇头。

江楚惟看他这样,就将他抱放在床上,自己则远远地退开,抱臂看他,就看着,什么也不做。

江楚惟不让他吸了……盛意有些不开心,身体似乎也更难受了。

很热很烫,好像生病了。

半晌后,他抬起头对江楚惟低声呢喃:“我想□□……”

江楚惟呼吸停滞一瞬,用冷冷淡淡地语气说:“你做过爱吗?”很像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