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把易远问懵了, 到底该哪难受?论坛的人也没细说啊!他本来喝酒头就晕,这么一搞,脑子更转不起来。
易远抓着他衣领, 企图蒙混过关, “就是, 哪都难受, 好难受,哥哥帮帮我……”
“怎么帮?”纪宸捏住运动裤的绑带,“这么帮么?”
易远肌肉绷紧,恍然大悟。
他们说的帮,是这个意思?
我靠,玩这么大?
易远咬牙,只能硬着头皮上了,“那就、是、是吧……”
他偷偷瞟向纪宸的裤兜,实在不行, 等他就范的时候,从他兜里抢回手机, 拍下他的裸照, 曝光到网上,让他颜面扫地。
“是么?”纪宸解开长裤的绑带,并将抽绳全部拽出, 他视线下滑, “你并没有反应, 哪里来的难受?”
易远蹭了蹭腿。
别说,还真是。
之前没特别任务时,净添乱瞎反应了好几次,等真需要它上场时,这货居然开始掉链子。
没出息、没本事。
要你有何用,到底行不行!
“可能……它有点累了?”易远头皮发麻,越来越演不下去。
这事实在太难了。
是他学术不精、技不如人。
“是么?”纪宸带着极强的试探性,“需不需要帮忙振作起来?”
天花板四角的灯光刹时变暗,易远的视线模糊不清,“嗯不、不麻烦了!”
他原本视力很好,但酒精容易影响视网膜的成像程度。他看不清眼前,卧室的空调还没开,周围的气温因紧张而极速升高。
凌晨的酒店,门外的走廊还有人在走动,旅行箱的滚轮和大理石摩擦出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