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斯铭有时候怀疑冉航是不是吃了什么生长激素,明明只是一段时间没zuo,就好像二次发育了似的,弄得人格外难受,偏偏alpha从头到尾还一直念叨着那件事:
“是这里吗?”
“我做得好不好,霍先生?”
“所以备注给我改回来嘛……”
“你……” 霍斯铭说不出话,他只想捂住冉航的嘴。
他真不知道这人怎么能在这种时候话都这么多。
几近悬溺的窒息感中,霍斯铭感觉alpha咬上了自己的后颈,极具压迫感的alpha信息素似是要将他浸没,他下意识地攥紧了被褥,即便从未有过这种经历,但内心深处的生物本能却告诉他,这是永久标记的预兆。
墙上的挂钟走动。
可下一秒,在那最关键的时刻,霍斯铭却感觉后颈的压迫感消失了。
alpha克制住占有的本能,放弃了标记。
霍斯铭的视线中仍是一片迷茫的雾霭,他缓了一好会儿,才转过身,他勾着冉航的衣领,眉峰微蹙,“为什么不继续?”
明明刚才还差一点就永久标记了,但alpha却在最后松开了他的腺体。
冉航亲了下霍斯铭的唇角,“霍先生为什么想要永久标记?”
“你不是都打算和我结婚了,你说为什么?” 霍斯铭看着alpha的眼睛,“还是说你觉得我们是‘朋友’,所以没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