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斯铭就是这样一个人,他在这段关系中总是显得游刃有余,也拥有把人哄得七荤八素的资本。
但冉航也说不清楚这样的纵容到底是出于偏爱,还是某种引人落入错觉的陷阱。
即便他现在知道也无济于事了,因为他早在不知不觉中就掉了下去。
就在冉航陷入沉思的间隙,霍斯铭俯下身,他半垂着眼睫,薄唇翕合,温热的气息落在冉航唇上,“我又没想和他结婚,只是做做表面功夫而已,否则家里的那些老东西一天都不让人安生。”
“你不用有道德上的负担,毕竟我们又不是在出轨……”
他话音未落却感到一阵强烈的失重感,霍斯铭的双月退悬了空,整个人被alpha托着抱了起来,他的手臂抵上了冰冷的床板,对方尖厉的犬齿咬在他的肩膀上,小狗一改往日温和的模样,像头藏匿在暗处准备猎食的狼一样,琥珀色的眼瞳闪烁着暗光。
是吗?
冉航有些好笑地想,作为一只被眷养起来的宠物,那他确实不应该有负担。
因着alpha突如其来的动作,霍斯铭吃痛地皱了下眉,“你做什么?”
冉航贴着他的后背,纷乱的思绪纠缠在一块儿,最终像是沸腾的岩浆一般爆发了出来,“霍先生刚才不是说,做什么都行?”
他越过那条早已模糊了的界限,一步步地得寸进尺,“不可以吗?”
霍斯铭的手肘撑在黑色的c褥上,整个人才不至于掉落下去,他额前黑色的碎发垂落下来,遮挡住了眸底的神色。
他心想这人现在真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但即便如此,对着冉航,他却完全生不起气来。
妈的。
霍斯铭心想,真是中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