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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航在睡梦中翻了个身,却没能嗅到那股熟悉的香味,身侧空落落的,他微蹙起眉峰,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
映入眼帘的是满地狼藉的衣物,卧室还残留着浓郁的檀香木味,就好像是有劫匪洗劫了香氛店一样。
冉航瞬间清醒了,他猛地从床上坐起来,脑海中如同自动播放幻灯片的影音室一样,不断地涌上那些零碎的片段。
他脸色一白,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脸……
他到底都做了些什么啊?
当初霍斯铭在签合约和第一次做的时候就明确警告过冉航有哪些事是不可以做的,但他现在不该做的几乎都做了,不仅做了,还反复做了好几遍,至于剩下的那些,他记不清自己到底有没有做过了。
而且现在屋子里也不见霍斯铭人影。
冉航心想霍斯铭会不会是见识过易感期的自己之后就害怕了,或者生气了,所以故意不想见他。
这么想着,他忽然感觉心尖一紧……
毕竟自己做了那么过分的事,对方没理由不生气吧?
冉航揉了揉自己的脸,他找了身衣服穿上后离开了卧室。
另一边,浴室内。
霍斯铭好不容易从药箱内翻出了以备不时之需的避孕药,他正准备给自己接杯水,就听“砰!”的一声巨响
浴室的门突然被人猛地从外推开了,动作之大以至于不知情者会以为门外的人下一秒就要说出一句“fbi,freeze!”。
霍斯铭下意识地转过身看向门口,他这么一动,那东西又顺着月退流了下来,黏腻的触感难受得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