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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渡抿唇笑了笑,颔首道:“我知道。你回去吧。”

虽是如此,晋遂川依然随着凌渡上了船,对和他打招呼的言礼说:“凌渡拜托你们了。”

言礼说:“放心吧。”

夏迟则忙忙碌碌地去帮凌渡拿东西,虽然有佣人处理这些事,但他总是乐意亲力亲为,干活很开心。

晋遂川依依不舍地下了船,直到船离开岸边,他才上车离开。

言礼说过他晕船,夏迟没想到他是真晕,所以很吃惊,又有些担心。

言礼吃了晕船药后,就坐在船舱里发呆,他变得蔫蔫地,不爱讲话。

夏迟陪了他一会儿,看凌渡一个人靠在甲板栏杆边望着大海晒太阳,他就对言礼说:“我去问问凌哥有没有什么需要,你要是不舒服,我就再回来陪你。”

言礼受用地摸了摸他的脸,说:“去吧。我正好睡会儿。”

夏迟为他摆好了枕头,又放好他要喝的水,这才出了船舱去找凌渡。

凌渡没戴帽子,任由阳光晒在脸上,夏迟为他拿了帽子去给他,说:“凌哥,你这样会晒伤的。你那么白。”

凌渡看了看自己的手,有点疑惑:“会晒伤吗?”

夏迟早就发现凌渡没有多少独立生活经验,也不太会干活,他很认真地说:“会晒伤。皮肤会先发红,然后会脱皮。”

凌渡这才把帽子戴上,又问夏迟:“那你怎么不戴帽子?”

夏迟笑道:“我是本地人啊,晒惯了。晒一会儿不会晒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