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警车停在言家的前庭里,她看着言家宽阔的庭院,雅致的房屋时,这种不安更甚,她和夏迟之间有天壤之间的差异,为什么自己会想从他这里得到某种选择人生的启示呢。
但是此时,她看到夏迟穿着最简单的本地衣裤,光着脚,坐在椅子上编篮子,她发现自己和对方并无差别,心又放回了原处。
夏迟问她:“你吃早饭没有?饿不饿?”
夏迟就说着方言,吕禾丰多看了他一眼,说:“吃了。”
夏迟对她笑了笑,道:“你等下,我去端点喝的来。”
吕禾丰还没来得及回答,就见夏迟踏上木屐,哒哒哒哒地跑走了。
一会儿,夏迟端了一个托盘过来,里面放着泡着水果花茶的玻璃壶和玻璃杯,还有三碟吃的,一碟是小饼干,一碟是肉干,一碟是辣椒面拌酸芒果。
夏迟把一个小盘子和小叉子放到吕禾丰跟前,说:“吃吧。都是我做的,和买的没差,很好吃。”
吕禾丰有些窘迫,但更多是平静,拿着小叉子叉了一块拌芒果吃了,和自己家里做的,好像味道差不多,只是没有那么辣。
夏迟坐回位置去,继续编篮子。
吕禾丰吃了点东西,又喝了几口水果花茶,便帮着夏迟整理棕榈叶子。
吕禾丰说:“你编得真好。”
夏迟自吹自擂:“我编得还快呢。我一个小时可以编一个小篮子。”
吕禾丰笑了,道:“你要编着卖吗?”
说完发现自己太不会讲话了,面前的人住着大房子,是大人物的夫人,卖篮子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