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姝琼很震惊,觉得不可理喻。
杨姝琼问:“这是他自己说的?”
言礼说:“是啊。”
杨姝琼问:“这不是抑郁症吗?”
言礼说:“我也觉得是。但他自己不觉得是。他认为回归灵巫的怀抱,去神国侍奉灵巫,才是他存在的意义。”
杨姝琼顿时一怔,好半天没有出声。
言礼不得不问:“琼姐,是有什么问题吗?”
杨姝琼说:“之前也有人说过这句话。”
言礼说:“也是土生土长的西灵人吗?你知道我的夫人就是白龙城本地人,我不太理解闵锦墨侍奉神的观点,就问了问我的夫人。我的夫人他也信仰西灵灵巫,他便能理解闵锦墨的想法。他们不仅信仰灵巫,还认为自己的信仰可以加持于灵巫身上,然后再由灵巫反馈于自身,因此,他们这种为灵巫奉献的想法,似乎是根深蒂固的。”
杨姝琼说:“你认为闵锦墨是真的愿意为了信仰去死?”
言礼说:“应该与为信仰去死是两码事,我没有这种信仰,所以无法分析他们的这种情况。”
杨姝琼叹了一声,说:“和他们这种信神者打交道很麻烦。”
言礼说:“其实还好。只要我们不提起,他们也很少提。在我和我夫人谈到灵巫信仰之前,我都不知道他有这个信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