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迟坐在卧室外的休息室里,阳光从西南面透过轻薄的窗纱照进房间里。

房间里开着冷气,不冷也不热。

夏迟摆弄着从篮子里拿出来的水果,至少到如今,他还不清楚陆家到底是怎么回事。

言礼在门厅脱了外套,换了鞋子,又去洗了手,这才上了楼。

推开二楼房门,只见夏迟坐在沙发里,一只手托着腮,一只手轻轻戳着茶桌上的芒果,在发呆。

被薄纱过滤的日光里,夏迟像只轻灵矫健又慵懒的小猫,惹人喜爱。

言礼伸手轻轻握了一下夏迟戳芒果的手,这才在他旁边的沙发椅上坐下,看着他说:“是什么事?”

夏迟把手里那只芒果上的“救”字展示给言礼看,然后对他讲了自己这一天的发现。

言礼没有因为夏迟的这些发现有特别的反应,微微颔首,道:“嗯?你想做什么?”

夏迟注意着言礼,见他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便有些失望,他判断言礼应该是知道很多事情,发生在陆家的如今的事,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夏迟道:“我不知道陆家到底是什么事,只是,我觉得陆太太挺可怜的。”

言礼的手伸过两人之间的桌子,握住夏迟的手,不是很上心地道:“陆家的事比较麻烦。”

夏迟却特别关注,由着言礼撫摸自己的手指,紧盯着他的眼睛问:“到底是什么事呢?云山雾罩的。你知道是什么事吗?”

言礼看着他,眼里带上了一丝笑意,问:“你好奇心就这么重吗?”

夏迟坚持说道:“我不能知道这些吗?”

言礼放开了夏迟的手,也学着夏迟那样托着腮,看着他笑了起来,很显然,言礼并不想对他讲陆家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