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礼本来起身在等夏迟,在管家的眼神示意下,他才意识到问题,伸手为夏迟整理了一下斗篷,夏迟近距离感受到言礼身上像是雪松一般的信息素的气息,就红了脸。
好像言礼似乎也受到了他信息素的影响,夏迟抬头时,看到言礼的眼瞳里荡漾着某种之前不曾出现过的柔情。
夏迟想到老师讲过,作为oga,信息素就是他们最大的武器,老师说:“没有alpha可以抗拒。”
虽然夏迟之前并不相信,但此时对着言礼,他又觉得也许吧。
夏迟和言礼的位置在头等舱里第一排,是一间两个座位的单独的舱室,这种舱室,往往就是专门为oga及其家属设置的。
进入飞机,夏迟就感应到还有其他好几位alpha存在的气息,言礼自然也感应得到,他于是马上就拉上了舱室门,沉默了两秒后,问夏迟:“会觉得难受吗?”
夏迟在十四五岁之前都在山野里跑,他认为自己是山里人,属于自然,热爱整个世界,即使牛棚里的牛粪也熏不到他,根本不可能会因为几个alpha的信息素的影响就难受到受不了。
他觉得不只是他自己,其他多么娇气的oga,也不一定会因为感应到除了亲属和老公之外的alpha的信息素就觉得难受,oga的很多“难受”,都是装的。
因为对他们的教育里,除了要求优雅、顺从外,还要要求“柔弱”和“敏感”。
夏迟心想,我到底是要装很难受,还是就说不难受呢?
大概是他迟疑太久,言礼已经默认他不好受了,言礼将自己的西服外套脱了下来,轻轻搭在了夏迟的身上,然后问:“这样,是不是会稍微好点?”